(图)爱德华-赛义德
没有什么是一定存在谬误的。但是现实往往更加复杂,在著名文学理论家和批评家爱德华-萨义德(Edward Said)步入晚年时,他逐渐为一个名为“晚期风格”的理论而深深着迷,这个理念描述的是当艺术家步入晚年后,如何平衡自己日渐衰竭的精力和大众对于自己工作的评价。
在萨义德于2006发表的著作《论晚期风格》(On Late Style)中——当这部作品面世3年后,赛义德也走到了人生的终点——他指出一些步入晚年的艺术家都力图“使在美学上努力的一生达到圆满”,其中包括伦勃朗、马蒂斯(法国画家)和瓦格纳。
赛义德的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了那些晚年艺术风格变得“具有深刻的冲突以及不平静——和一种蓄意制造出来的反省和悔悟”的艺术家身上。
温格的“晚期风格”:自我的突破
(图)范加尔在2014年世界杯上一改往昔风格让自己收获了成功
莎士比亚的《暴风雨》(英文The Tempest,是威廉-莎士比亚完成的最后一部完整的杰作))就是属于前者的一个典型例子,当剧中主人公,意大利北部米兰城邦公爵普洛斯彼洛摔碎自己的权杖时,意味着莎士比亚自己也接受了这是他创作生涯的终点这一事实。而现代戏剧之父易卜生的《咱们死人醒来的时候》(英文When We Dead Awaken,也是易卜生的最后一部作品) 则代表了后者,这部作品从艺术与人生的基本关系入手,风格与先前的作品大相径庭,要求我们以完全不同的心境鉴赏。
荷兰老帅范加尔于2014年巴西世界杯上的表现也与《咱们》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在他指挥下的荷兰国家队采用了3后卫结合防守反击的战术,这一战术的大获成功让他之前的足球理念陷入了质疑之中,而在上赛季短暂尝试了3后卫理念并且让费莱尼出任“拖后进攻核心”之后,本赛季他又恢复了之前所用的4后卫阵型。
但是萨义德观察的重心集中在了那些成功者身上。无论是在足坛还是政界,很多人的职业生涯都是以失败而黯然收场的。
美国作家尼古拉斯-德尔班科(Nicholas Delbanco)发表于2011年的作品《持久不息:论旧时代的艺术》(Lastingness: On the Art of Old Age)探究了那些直到最后依然辉煌的人物——比如索福克洛斯(希腊悲剧作家)、叶慈、莫奈和李斯特;还有那些“晚节不保”的人物,即在职业生涯末期失去了灵感的火花的“曾经伟大”的那些人——比如索尔-贝娄(美国作家)、詹姆斯-鲍德温以及诺曼-梅勒。 【不知不觉地陷入自我束缚的陷阱】
或许那些在一家俱乐部执教了很长时间的教练们对于自身能力和精力的退步最为敏感,或者可以说他们是最先能够觉察出这一趋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