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赛季至今，欧洲五大联赛中仍然保持不败的有四支球队，皇马、热刺、霍芬海姆和RB莱比锡。每场都有进球的除了皇马，还有莱比锡。豪取六连胜的，除了切尔西之外，又是莱比锡。是的，这支升班马在首次征战顶级联赛的前11轮拿下了8胜3平，不仅打破了五大联赛的升班马开局最长不败记录，还在德甲的积分榜上领先着拜仁和多特。
此情此景，让很多球迷都想起了英超上个赛季的莱斯特城，高呼都姓莱的球队都有着把权贵拉下马的能力。不过实际上，德意志的土地同样擅长制造梦想，过去二十年间的德甲早已有过1.5次类似的升班马奇迹，1次属于1997-1998赛季的凯泽斯劳滕，0.5次则属于2008-2009赛季的霍芬海姆。 莱比锡，你会是德甲赛场上的又一个奇迹吗？ 【凯泽有个“奥托大帝”】 首先，让我们回顾一下已经有点遥远的“凯泽斯劳滕神话”。 1996年到1998年的三年间，命运之神和凯泽斯劳滕开了个巨大的玩笑。1995-1996赛季，身为德国足球老牌劲旅的凯泽斯劳滕拿下了德国杯的冠军，却在联赛中以第16名的糟糕战绩跌入了乙级联赛。急于迅速将球队拉回正规的管理层开始铺天盖地甄选新帅，球员时期曾经效力该队的雷哈格尔很快进入了他们的视野。 此时的雷哈格尔，刚刚被德国足坛的另一支传统豪强拜仁慕尼黑扫地出门。结束了不莱梅长达14年的执教生涯后，雷哈格尔在那个赛季成为了拜仁的主帅，力主引进了心仪的克林斯曼、赫尔佐格等实力派球星。然而，他麾下的拜仁在德甲积分榜上始终落后于榜首的多特蒙德，传统老派的战术思想和训练方法受到了多方的抨击，赛季尚未结束就被拜仁炒了鱿鱼。
或许是因为下课和降级的共鸣感，同为失意者的双方很快就走到了一起，雷哈格尔在离开拜仁仅仅83天之后便拿起了凯泽斯劳滕的教鞭。不过在那个时候，谁也不知道这个“失意者同盟”未来会创造多大的神奇。1996-1997赛季，雷哈格尔带领凯泽斯劳滕重返甲级，这样的结果其实并没有出乎大多数人的预料。而在1997-1998赛季，作为升班马的凯泽斯劳滕重回德甲，首战就遭遇了雷哈格尔的前东家拜仁慕尼黑。 那场比赛最终的比分是1-0，拿走三分的却不是人们预想中的拜仁。升班马变身黑马，“失意者同盟”进化为“复仇者联盟”，凯泽斯劳滕后卫施容伯格赛后站在球场中心大喊“能赢拜仁，何惧其他”，雷哈格尔却笑着对记者说“我们的目标只有保级。” 是不是很耳熟？
接下来那段一波三折的故事已经成为了足球历史里光辉灿烂的一页。他们在第8轮1-3输给了雷哈格尔的另一个老东家不莱梅，舆论开始宣扬“哪有黑马不掉链子”、“我早就立帖为证了吧”之类的消极观点，凯泽斯劳滕却迅速用一波不败找回了状态。来年4月主场迎战门兴的关键战役，他们在赛前仅领先拜仁1分的情况下迎来了0-2的噩梦开局，场边悲观的球迷甚至已经开始哭泣。 然而，主力前锋马绍尔却用帽子戏法点燃了全场的激情，其补时阶段的第三个进球最终帮助球队完成了惊天逆转，所有人都开始相信奇迹即将诞生。两个星期之后，凯泽斯劳滕提前一轮拿下了德甲的冠军，神话终究成为了现实。 那个赛季，32岁的马绍尔以21个进球拿下了德甲金靴，甚至其中的17个都是直接导致胜利的关键进球。队内还有着卡德莱茨、拉蒂尼奥、斯福扎等经验丰富的核心球员，以及把1990年世界杯冠军成员布雷默挤到替补的天才新星----巴拉克。没错，那时的巴熊还是个刚刚出道的边后卫。
顺带一提，在1997-1998赛季的凯泽斯劳滕之前，德甲升班马取得的最好成绩是1981-1982赛季拿下第5名的不莱梅，当时的主帅正是雷哈格尔。6年之后，希腊国家队在2004年欧洲杯上演夺冠神话，那时的主帅又是雷哈格尔。从此，神奇的“奥托大帝”成为了雷哈格尔在球迷心中的另一个名字。 【霍普和朗尼克的半程冠军】 就在人们都认为这样的童话百年难得一遇的时候，2008-2009赛季的霍芬海姆却差点重演了凯泽斯劳滕的升班马奇迹，也可以说他们只成功了一半。不过，和凯泽斯劳滕的老牌势力神奇复仇相比，霍芬海姆的故事更像是围观群众最爱的白手起家，主角叫做迪特马-霍普。 霍芬海姆是个人口两三千人的小城，1940年出生于此的霍普年少时曾经在当地球队的青训营接受训练，踢的是边锋，爱的是进球。在那个年代，小球队的基础设施相当简陋，球场上只有土没有草，踢完球只能在场边排队用冷水冲一下身子。这样的条件在德国很难孕育出职业球员，大多数年轻人最终都离开了心爱的足球，霍普同样如此。在一场寒风中的训练课之后，霍普告诉场边前往观战的母亲：我要成为亿万富翁。 1972年，他和四名同事在附近的魏因海姆创建了一家名叫“系统分析与程序开发”的小公司，所有的员工就是这五位创始人。不久之后该公司改名为SAP，后来成为了仅次于微软和甲骨文的世界第三大软件公司。因为年龄的增长逐渐退居幕后的霍普，开始将精力和钱财转向医疗、生物科技、教育等福利事业，以及童年的足球之梦。 而这个梦的载体，自然就是霍芬海姆。
上世纪90年代初期，霍芬海姆挣扎在第八级别的巴登地区业余联赛中，该联赛在当时几乎就是整个德国联赛系统的最低级别。霍普开始用赞助的形式为这支家乡俱乐部注入巨资，至今已经超过了20个年头。最为可贵的是，和很多金主收购后的大举引援不同，他的投入首先用在了建立梯队、改善训练设施、修建比赛场馆等基础项目。自己年轻时吃过的苦，霍普不希望再出现在如今的球员身上。 随着软硬件条件越来越好，霍芬海姆踏上了一条升级的快速通道。到了2001年，他们已经冲入了作为德国足球第三级别的地区联赛中，完成了跨越5个级别的飞跃。但在接下来的5个赛季，霍芬海姆却始终没有完成升级，排名也在第4-13位之间来回摇摆。霍普和他的球队开始明白，到了用重金来突破瓶颈的时候了。 于是，他们以地区联赛的半职业球队身份，请来了曾经执教斯特加特和沙尔克04等队的主帅朗尼克。而这名德国著名的学院派教头不仅带来了号召力和人脉，也迅速给球队带来了战绩上的提升。连续两年以第二名的身份完成升级之后，霍芬海姆终于成为了德甲的第一支“乡村球队”。
当时，朗尼克得到了霍普和俱乐部管理层的绝对信任，成为了德甲继马加特之后，第二位将教练和经理兼顾一身的主帅。这种类似英超模式的自由度给了朗尼克充分的发挥空间，他先是在球队征战德乙时买来了科帕多、古斯塔沃、伊比舍维奇等核心球员，然后为自己亲手构建的球队量身定制了一套不断压迫对手防线、高度明确进攻路线、一有机会就果断射门的主攻战术。 这样“疯狂”的战术很快就在德甲闯出了一片天地。2008-2009赛季的首次亮相，霍芬海姆就以3-0客场击败科特布斯占据了德甲积分榜的首位，从此一直保持在了联赛的前列，并在12月冬歇期前成为了继凯泽斯劳滕之后德甲第二个拿到半程冠军的升班马。前半个赛季，他们在17场联赛中打入了最多的42粒进球，主场保持7胜2平的不败战绩，不仅有着4-1大胜多特、3-0击败汉堡的经典战役，还在客场面对拜仁的比赛中长时间占据了场上的优势，直到补时才因为托尼的进球1-2遗憾落败。 在那半个赛季，贝克、古斯塔沃、萨利霍维奇、爱德华多、魏斯等主力球员都有着相当精彩的发挥，而锋线三叉戟更是成为了德甲赛场最令对手胆寒的组合。奥巴西、登巴-巴和伊比舍维奇有时组成分工明确的双前锋，有时共同出场轮番冲击对手的防线。其中，伊比舍维奇在17次出场里收获了18个进球和7次助攻，被《踢球者》评选为德甲上半程唯一的世界级球员。
就在球迷们期盼着德甲第二次升班马奇迹的时候，噩运却降临在了这支年轻的球队。在冬歇期与汉堡举行的热身赛中，伊比舍维奇遭受了十字韧带撕裂的严重伤病，告别了当年联赛接下来的所有比赛。 失去了攻城拔寨的头号射手，其他主力球员也陆续出现了大大小小的伤停，霍芬海姆的下半赛季一溃千里。经历了12场不胜的尴尬之后，他们最终只拿到了当季德甲的第7名，与欧战资格失之交臂。 伊比舍维奇再也没有找回那半年的疯狂，球队的排位持续游走在联赛中游，古斯塔沃在2010-2011赛季冬窗转会拜仁更是直接导致朗尼克愤而辞职，霍芬海姆的故事还没有迎来高潮就已经悄然落幕。 本赛季，年仅29岁的主帅纳格尔斯曼执教下的霍芬海姆前11轮取得了5胜6平的不败战绩，再度吸引到了球迷的注意。而比他们更吸睛的，无疑就是8胜3平高居榜首的RB莱比锡。 【莱比锡的“全民公敌”之路】 说起来，RB莱比锡和霍芬海姆还真有些渊源。当年率领霍村拿下半程冠军的朗尼克自2012年6月起就担任莱比锡的体育总监，还在2015-2016赛季兼任了率队征战德乙的主教练。此外，霍芬海姆曾经因为霍普的大力注资被保守主义者视为“金钱的奴隶”，霍普本人甚至数次收到来自球迷的死亡威胁。而到了今天，类似的抵制已经全数转移到了RB莱比锡的身上，甚至比当年更加激进。 那么，莱比锡是如何成为“全民公敌”的呢？故事，还要从一罐饮料说起……
红牛，是一款最初起源于泰国、总部设立于奥地利的功能型饮料。欧洲版的红牛含有多种营养素和咖啡因，常常被用来提神或者当做健身和运动饮料。基于品牌营销的目的，F1、摩托车、山地自行车、皮划艇、极限运动等赛场上常常可以看见红牛公司的大手笔赞助，足球的世界自然也不会例外。 早在2006年，红牛就希望收购德国足坛的萨尔森莱比锡俱乐部并改名为“莱比锡红牛”，从而形成德国、奥地利、巴西和美国的全球布局。然而，这样的计划却被德国足协直接否决了。 原因主要是下列两条规定：一，赞助商的名称不允许出现在球队名字之中；二，德国的俱乐部与球队实行分离管理，俱乐部保持会员制而球队实行股份制，任何球队想要参加联赛，俱乐部必须对球队拥有超过50%的表决权。 于是，“莱比锡红牛”出师未捷就宣告GG了。 谁都没有想到的是，短短三年之后转机乍现。由于德国足球联赛管理系统的全面改革，第五级别和更低的联赛不再需要德国足协发放参赛牌照。聪明的红牛管理层决定，绕过最难办的“50+1”条款，先在低级别联赛解决掉冠名的问题。
2009年5月，RB莱比锡足球俱乐部自主成立，球队的全称为RasenBallsport Leipzig，意思为莱比锡草地球类运动。当然，谁都知道这样缩写为“RB”的名字是应付政策的手段，甚至莱比锡的官方网址和宣传活动中使用的名称仍然是“die roten bullen”，也就是“红牛”。 成立之后，他们迅速收购了马克兰斯泰特在第五级别联赛的参赛资格，并接纳了全套教练团队和下属的3支青年队，然后踏上了一条6年跨越5个级别的升级之路。而在这条道路上，财力充沛的莱比锡遇到的最大困难并非来自于比赛范畴，又是德国足球的制度和传统。 这一次，他们找到了突破“50+1”的方法。 根据“50+1条款”的规定，会员制的俱乐部必须在下属球队中掌握着超过50%的表决权，并且会员至少要超过7人。因此，RB莱比锡俱乐部设立了8个人的会员制系统，他们在球队拥有着绝大多数的表决权，尽管这8人全部都是红牛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而新加入会员的会费为每年800欧元，这个价格不仅超过多特和拜仁的10倍，入会申请甚至还可能被俱乐部荣誉理事会通过投票否决。 这样的处理虽然被视为钻了政策的空子，却让德国足协只能为他们发放出第三和第四级别联赛的牌照。而2014年升入德乙之后，莱比锡再次遭遇了新的麻烦。
根据联赛系统改革后的规定，德甲和德乙的参赛牌照由德国足球联赛协会负责发放，不再由德国足协负责。而面对着莱比锡递交的德乙参赛申请，联赛协会提出了三点条件：一是降低会员费并吸纳新会员、二是允许红牛公司职员在俱乐部管理层不占大多数席位、三是修改俱乐部标识并与红牛商标做出明显区分。 经过了申诉-驳回-争吵-媒体造势的常规流程之后，联赛协会最终发放了参赛牌照，而莱比锡接受了上述让步条件的后两项：设立了一个独立于红牛的高层管理职位、将俱乐部的标志稍微改动变成了我们今天看到的样子。然后针对第一项做出了小小的妥协，对公众开放每年会费70-1000欧的各等级会员，但这种会员类似于英超和意甲的球迷后援会，只有购买季票、周边产品的优惠和参加官方活动的资格，依然没有其他德甲俱乐部会员的投票权。 莱比锡受到的抵制其实远远不止足协和联赛官方。多家德国俱乐部的管理者和主教练对他们展开了口诛笔伐，维多利亚科隆的主席就直接将莱比锡称为“德国第一家营销俱乐部”。而球迷的抗议，则还要激烈得多。 早在RB莱比锡成立之初，其比赛场地的广告牌就曾被人砸烂，草皮也被洒满了除草剂；黑森卡塞尔、奥芬巴赫踢球者、厄尔士山脉奥厄等俱乐部先后因为球迷的抗议取消了和莱比锡的热身赛；2014年客场挑战柏林联队的比赛中，主场20000名球迷身穿统一发放的黑色雨衣进行了长达15分钟的沉默抗议。
升入德甲之后的本赛季，德国球迷对于莱比锡的抗议到达了顶点。德国杯首轮，德累斯顿迪纳摩球迷向比赛场地中扔下了一个满是鲜血的牛头。多特蒙德拒绝莱比锡在赛前出售的“友谊围巾”(欧洲足坛传统，赛前官方会发售印有两队标志的纪念围巾)上使用本队的名称和队徽，数千名黄黑死忠拒绝跟队前往莱比锡的客场。抗议活动在科隆达到了顶点甚至越过了界线：来自莱比锡的巴士被扎爆轮胎、球队大巴被砸鸡蛋、市内到处张贴“屠牛不犯罪”的海报、20多人蒙面闯入球员下榻的酒店、球迷静坐阻止客队大巴入场…… 就连霍芬海姆的球迷都在主场举起了十分讽刺的标语：“把德国公敌的外号还给我们。” 对于抗议的球迷来说，“50+1”是德国足球健康发展、俱乐部很少像其他联赛那样破产的重要保障，钻空子绕过这一次政策的莱比锡简直是“全民公敌”；对于莱比锡的球迷来说，保守主义者就是担心新势力的崛起，沃尔夫斯堡、勒沃库森和霍芬海姆都通过“持续20年投资者才能单独控制球队”的特殊条款得到了“50+1”的豁免，与其抵制莱比锡不如好好思考这一政策究竟如何改革。 而对于任何球队来说，回击争议的最好方式，无疑就是用球场上的成绩说话。 【下一个奇迹？】 11战8胜3平，打入23球仅次于多特和拜仁，丢9球只比拜仁和科隆略多，以升班马身份登顶积分榜，这就是RB莱比锡队史首个德甲赛季的开局表现。
这样的战绩很容易让德甲球迷想起凯泽斯劳滕和霍芬海姆。不过，如今的莱比锡和当年的凯泽斯劳滕其实有着很大的差异。在凯泽斯劳滕的神话中，无论是主帅雷哈格尔还是队内的马绍尔等老将都有着丰富的顶级联赛经验，这些老牌势力都憋着一股劲要在曾经失意的地方证明自己。而本赛季的莱比锡队内基本上都是20岁出头的小鲜肉，有过德甲经历的只有维尔纳等少数几名球员。 而在这一点上，莱比锡确实和8年前的霍芬海姆颇有几分相似。同样是资本注入之后的步步高升，同样是首个德甲赛季一鸣惊人，霍芬海姆当年的锋线三叉戟分别是22、23和24岁，莱比锡前场的福斯贝里、维尔纳、鲍尔森、萨比策等人同样都在20-25岁之间。 更加可怕的是，莱比锡囤积年轻妖人的策略早已准备了多年，近两年更是实行了只引进23岁以下球员的极端策略。而正是这些才华横溢、心比天高的妖人们，踢出了富有激情和想象力的足球。
(GIF)德丙联赛中，莱比锡利用“四分卫+跑锋”战术取得开场进球
(GIF)德乙联赛中，多人假跑后由福斯贝里打入任意球 虽然本赛季将主帅之位让给了哈森许特尔，但莱比锡的战术还是和朗尼克当年的那支霍芬海姆有着一些相似之处：快速攻防转换、不断压迫对手。就像朗尼克自己所说：“我们大部分的进球都会发生在得到球权5-10秒之内，持续控球绝对不是我们的打法。” 不过，上赛季率领同样是升班马的因戈斯塔特拿下第11位的哈森许特尔绝非挂名主帅，他的执教风格也有着自己的独到之处。当年的霍芬海姆在进攻手段上还是更加依赖锋线三叉戟的轮番冲击，尤其是伊比舍维奇的超神发挥，以至于波黑神锋受伤之后球队的进攻和士气一落千丈。 莱比锡的前场攻击群则有着更高的自由度和更平均的火力，作为中锋的鲍尔森能够拉边扯开空间、维尔纳本身就能同时胜任边路和中路、福斯贝里从一个只会在边路飙速度的球员进化成了能传善射的组织核心。队内射手榜上，福斯贝里等多名球员都打入了2-5球，进球分布相当分散。
(图)莱比锡战胜多特蒙德的比赛中，双方球员的实际跑位 而在转会投入方面，莱比锡更是霍芬海姆的升级版。投资霍村并非SAP公司的企业行为，而是来源于霍普的个人财产，伊比舍维奇、登巴-巴、奥巴西的锋线三叉戟分别花费了他100万、300万、500万欧元的转会费。莱比锡的背后则是红牛集团的强大财力，他们本赛季买入伯克、维尔纳和纳比-凯塔分别砸下了1500万、1000万、1000万欧元的重金。如果因为伤病等原因需要冬窗补强，莱比锡也有着充足的资金和渠道。 毕竟，在过去两年间已经有包括萨比策等8名球员从萨尔茨堡红牛转会来到莱比锡。尽管萨尔茨堡方面已经表达了沦为青训营的不爽，但如果莱比锡真的有创造奇迹的可能，那么谁都知道红牛高层会做出怎样的决定。 不是凯泽斯劳滕，也不是霍芬海姆，更不是莱斯特城，充满争议的RB莱比锡，你会创造只属于自己的奇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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