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泽马首次庭审记录曝光:我就是想帮帮他
法国《世界报》在今天公布了本泽马在11月5日的庭审时与法官的对话内容,这段对话基本从当事人的角度展示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你是否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严重性?
不,我并没有参与其中。
——你怎么看整件事?
我想这是一个巨大的误会,完完全全的误会。首先,我只是想告诉他这件事,我想帮他,因为这件事对我的一位国家队队友,我的朋友(瓦尔布埃纳)造成了困扰。
我想告诉他这件事,告诉他我曾经也遇上过这样的事情,然后看看他怎么想。
——这是你的电话号码么?06.18.XX.XX.XX.?
我得看看,因为如果手机不在手上我不确定自己的号码,但是我觉得应该是我的。
——你是唯一一个使用这个号码的人么?
是的,只有我使用这个号码。
——你的昵称是“Coco”?
是的,这是我的昵称。
——你认识一个叫做卡里姆-泽纳蒂的人?(Karim Zenati)
是的。
——你跟他熟么?
他是我的朋友,就像我兄弟一样,是的,他是我的发小。
——你和他关系如何?
他现在是我公司的职员。
——从何时开始?
从大概过去三四年开始吧。
——他在你的公司里从事什么职务?
我不清楚他的具体职位,但是大概和联络有关,我不清楚具体的名称。
——你对他的前科和现状是否有了解?
是的,是的,我知道他曾经有过犯罪记录,被判处缓期执行。
——卡里姆-泽纳蒂和你的经纪人卡里姆-德亚齐里(Djaziri)有联系么?
是的,有时候。
——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关于瓦尔布埃纳先生的录像的存在的?
我记不住具体的日期了,但是大概就是法国和亚美尼亚(10月8日)的比赛之前,就在克莱方丹集训之前,大概三周吧。当时我和泽纳蒂在马德里吃饭,当时一个人给了我一个路易威登的包,然后告诉了我关于那个录像的事情。‘
——你认识那个给你路易威登包的人么?
不,我不认识他,昨天他们向我出示了那个人的照片,我认出他来了,但是我记不得他的名字了。
——继续.....
他把包给我,坐下来然后跟我打招呼。但是我没怎么听他说话,我不知道。他说有一个关于瓦尔布埃纳的录像,一个性方面的录像。然后我立刻说:“别说了,我不想听。”那个人继续留在那里,我们继续吃饭,然后就离开了。
——那个人也和你一起吃午饭?
是的,他也吃了点。
——但是你怎么解释当你和你的朋友在马德里吃饭时,一个陌生人忽然进来给你个礼物,然后对你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你怎么会邀请这个人?
我根本没邀请他啊,他自己不请自来。他认识卡里姆(德亚齐里)。然后我和那人根本没有交流,那是我唯一一次和他见面。
——你是在什么情况下决定向瓦尔布埃纳先生提起这个录像?
当时我在国家队,在和亚美尼亚的赛后两天,我在克莱方丹见到他,午餐后我看到他在我的房间里,我告诉他我得跟他说点儿事。只有我俩,我告诉他有这么一个录像,而且还是他出现其中的色情录像。
——说说经过。
我告诉他,有这么一个录像,但是我在他这边儿,我会帮助他,因为类似的事情在我身上也发生过。他开始问我问题,我告诉他这事儿全靠他自己决定。
瓦尔布埃纳问我这事儿的后果,是不是有泄露出去,我告诉他这就不是我能掌握的了,他自己得拿主意。我告诉他,泽纳蒂能够帮助他。
——瓦尔布埃纳先生怎么回应的?
一开始我感觉很尴尬,非常尴尬。他问我他们想要什么,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唯一能帮到他的就是告诉他这件事。他告诉我他会联系他的律师,并且报警。随后我就回马德里了,因为我受伤了。在法国队解散之前,他告诉我他会把自己的决定通知我,但是他当时告诉我,他已经很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说你自己曾经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当时你支付对方钱财了么?
我当时通知了自己的律师以及警方,对方要我付钱,我假装应允实际上却没有。
——我们根据司法程序已经对你的电话进行了录音和截取,在2015年10月6日,你和泽纳蒂先生通话中提到你与瓦尔布埃纳有过会面。你告诉泽纳蒂先生“我和那个人见面了”,然后你把“他不相信这事儿是真的”说了两次,你想说什么?
我当时和瓦尔布埃纳的对话是出于帮助他的考虑,不管是通过我的朋友还是我自己。和其他的事情没什么关系,你可以听听我的所有通话记录,有的时候我会开些玩笑,但是我只是想帮他,没有别的意思。
——当瓦尔布埃纳先生问你他的纹身的事情时,你是这么回应的。(打开录音:你啥都可以看到,挺大的”)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我说的是他可以看到他的身体,我的朋友告诉我录像的内容,他告诉我马蒂厄(瓦尔布埃纳)的那个色情录像,所以我告诉他“你啥都可以看到。
——你还特别提到“(瓦尔布埃纳)全身白花花的”,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当他们告诉我这个事情的时候,确实有点儿尴尬。
——你一直告诉瓦尔布埃纳先生这个录像目前只在一个人保管之下,这是指什么?
我只是告诉他,这件事是泽纳蒂告诉我的,我只认识他,我也只和他沟通,他告诉我关于录像的事情。当我意识到可能只有一个人有这东西的拷贝,我觉得如果他(瓦尔布埃纳)想要谈谈,他可以和我朋友谈。
——你怎么知道只有一份拷贝?因为你唯一一次知道这个录像是通过一个你不认识的人。
在国家队集结之前,我和泽纳蒂聊了聊,他告诉我有这个录像,然后我才告诉的马蒂厄。
——你是什么时候见到的卡里姆-泽纳蒂?
我不记得具体日期了,但是也是在和亚美尼亚的比赛之前。
——你和瓦尔布埃纳先生说:“我认真和你讲,你已经看过那个录像了。”你真的看过那个录像了?
不,我没看过。
——那你为什么说你看过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为啥那么说,我没看过录像,泽纳蒂告诉我真的有这么一个录像存在,这事儿很严肃。通过泽纳蒂对我的描述,我自己构想出了这么一个东西,因为我相信他,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认为卡里姆-泽纳蒂看过这个录像了么?
我觉得他看过,因为他和我描述过其中的细节。
——什么细节?
一个色情录像,和性有关,很清晰。
——你还说了这段话(打开录音):“他问我,那个录像是在哪儿看到的,多久之前看到的。之后,他问了我更多的问题,但是这就像是....他开始咽口水了,两次三次地咽口水。(传来泽纳蒂的笑声)”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就像我说过的,当我们在电话上通话时,会有很多的玩笑话。这确实挺令人尴尬的,很尴尬,因为我现在也不知道我们为啥在笑,因为这件事确实不对。我跟瓦尔布埃纳说我看到录像了,但是我实际上没看,我只是自己构想出了一个画面,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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