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最好的年华,便是与你相逢一场
不知道还有几个人 记得托雷斯曾经是世界上最好的三名进攻球员之一 那时候毫无疑问他是最接近梅西c罗的 人 。那一年
他高票成为金球奖的前三 固执如我 记住这早被遗忘的时刻 。
如果说 他最长情的是马竞 年少成名 西甲初涉 队长历练这些经历的美好 他全部刻骨铭心 。
若时光回首 他最难忘 最难忘的 巅峰时刻的惊鸿 定是利物浦的那几年 属于每一个红军心中的曾经 。
有这么一件小事 还是马竞队长的他 在一次比赛中 与对方球员 发生冲突 身体接触下 队长袖标不慎滑落 藏在内侧的一行英文就此流传 “你永远不会独行”。
似乎一切都是注定 一如他来到安菲尔德 来到某个人身旁 仿佛昨日重现 。
从前 从前 有个人爱他很久但偏偏风渐渐把距离吹得好远好远 。
既不回头 何必不忘 还好也庆幸 我们所要走过的都是必经之路 于他于你 还好我们曾一同走过 。
那么短的路 那么样的两个红色身影 却陪我走过悠长的岁月 。
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只是那些都回不去了 也不是再无交集 只是远隔两地 他乡遇故人 我该如何问候 。
桃花依旧笑春风 一样的战场 一样的在拼搏在努力 只是他一褪去红色 而你独守这空城 雨纷纷 旧故里草木深 。
有生之前 你有你的国 他有他的梦 国要你坚守 梦逐他前行 。
人来人往 当蓝色的他重遇旧日那抹红的你 时间的河终入海 昨天的我们也已分头走 。
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 是否还能红着脸 。
四目之下 满腹心事君可知 他最好的年华 便是与你相逢一场 。
总会有人 总会有事 在无关物质和金钱的地方 在无关金元体制现行的足球下 用特殊的方式温暖我们的看球生涯 。
想聊的故事太长了 反而就都沉默了 一座城 一个人 。
我记得的 金色的阳光洒在你那张娃娃脸上 稚气十足 。
九岁青训营 十八岁一线队 十七年 弹指一挥间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沉默是你走后的安菲尔德 。
人生有几个十七年 岁月啊 你别催 该来的我不推 你会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
什么时候开始 你的额头有了抹不平的褶子 时间带走了我初识的你 带不走的确是这些年来深刻于红军脑海的队魂 。
是的 只有一个你 于我而言 亦只有一个青春 心有千千杰。
英雄都是孤独的 曾登上顶峰 再跌落谷底 这之间的百般滋味 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
那段低迷的时光里 他是否辗转反侧 他是否仰卧到天明 。
烟花易冷 人事易分 追梦的路上就注定要无怨无悔 。
所以尽管这过程里有多么多的挫折与艰辛 所以不管这一路走来有多少的遗憾 就算逆水行舟 也要面带着笑 。
这个含蓄内敛 这个不善言辞 却执着于最初的梦想 即使被嘲讽 即使那段蓝色有多么黯淡 在他心中 却依然捍卫着吧 。
三十而立 君已远去 那些或期待或失望或不满或嘲讽 终将要消失在风雨里 。
但为君故 沉吟至今 马德里 他终于回到那温暖的港湾 。
离家的孩子 年少成名 霸占我青春的他 终于梦归马竞 。盛年虽不重来 但还好 岁月却待你温暖余年 。
若再会见 相逢一笑 你要请他来参加你的告别赛 恍惚间 回到那几年。
醉里挑灯看剑 梦回吹角连营 你是红衣未变 他是回归故里 少年不再年少 眉宇间确是相识许久 。
何以再见你灵动飘逸的身躯 何以再见你静默如迷的眼眸 在梦里 在梦里 。
昔日的战友们 因为你的一去不复返 重聚这片故土 再回望 全是故人颜 。
总是不自禁回忆起他们在一起的时光 并肩作战里全是笑颜 嘴角上扬 默默念叨 双子 双子 双子星 。
那些有些暧昧的 小动作里 藏着的是你的深情 只是你知道 他终究还是成了过客 尽管他是特别的 。
没有比较 因为在你心中 他是无可替代 他走之后 你再无曾经那般笑的无拘无束 。
是错过的友情 还是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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